那只手只会是政和帝,也只可能是他!
那样一个历时好几年,又那般恰到好处的Si结,除了当今的皇帝,还有谁能做到?
华平乐控制着自己不去看手中的鞭子,盯向脚边青黑sE的金砖,目光却涣散开来,眼前的鞭子幻化成了鲜YAn而浓稠的鲜血。
那是,午门外足可以浸透人鞋面的鲜血,是霍氏、连氏满门冤屈的鲜血!
“酒酒今天怎麽了?一直不说话?是满城惹酒酒生气了?”
萧明晴愤愤瞪眼,“我才没有!刚刚酒酒还好好的,父皇一来,她就不说话了。
就算是有人惹酒酒生气了,那也一定是父皇你,不是我!”
政和帝挑眉,“哦?那朕是怎麽惹着酒酒生气了?”
华平乐攥着鞭子,y邦邦答了一句,“没有,就是无聊了”。
华二姑娘向来谁的面子都不给,包括当今的天子。
政和帝果然毫不以为忤,他极是敬慕宁河长公主,Ai屋及乌,对华家几姐弟都不错,闻言笑盈盈说了句,“原来是嫌朕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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