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那个文身,什麽时候弄的。”
文身……
韩觉看了看手腕,再看了看关溢,说:“下午。”
“为什麽不先跟我说?”关溢质问着。平静的脸下是隐而不发的愤怒。
迎着关溢的视线,韩觉才恍然相b【赛况不报备】,对公司来说,对一个经营偶像的公司来说,擅自文身更为严重。他意识到自己到底还是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明星,人生洗牌,他甚至感觉自己b任何人都要自由,所以怎麽可能被人掌握信息,怎麽可能做什麽事都要问过别人的意见呢?
韩觉没所谓地坐下,说:“泱泱华夏大国,包容开放,总不至於现在都还有人觉得文身是不好的吧?”
“你以为问题是这个?”关溢笑了,轻蔑的笑。
偶像艺人作为一个工业商品,作为一个工业商品,是要被JiNg美包装然後贩卖给粉丝的,怎麽能够允许有文身这种东西?韩觉的行为,等於在包装上进行了涂鸦。文身不严重,严重的是公司对艺人的失控感。一个不听话的艺人就等於一次随时会失败的投资。
“你是准备以後只说唱了?”关溢面无表情的脸说出了嘲讽意味十足的话,也不知道是怎麽做到的。
“说唱歌手?”韩觉想了想,说:“也不是不行。”
关溢当然知道说唱里并不全是金钱至上、利益为尊的垃圾歌曲,也不是所有说唱歌手都瞄着钞票马子豪宅跑车。但在关溢看来,韩觉玩说唱不过是用来洗人设,真正要让他弄出点什麽花样,写出什麽有反省力度的歌词,他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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