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愣，他在说一个恶贯满盈的人在那时候很可怜。
他们想了想，当时五条悟他们调查了她，知道了她从小就失去双亲的事情，而且亲戚朋友都排斥她。
最后还有星浆体这一个麻烦的身份。
这么一想，她在当时确实很可怜。
五条悟扯了下嘴角，他在当时倒是不觉得原野鹿可怜，她身上的诅咒和属于两面宿傩的咒力张牙舞爪的，看着并不好欺负。
只有杰会这样觉得吧。
不过他回想起三年前初见少女时，少女第一次见到他们，面对他们警惕慌张的模样，像一只被抛弃后应激的猫，面对人似乎不知道是先该伸爪吼叫，还是先靠近试探。
最后还是选择靠近。
他也分不清，她到底是伪装的，还是她本就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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