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崇还用问吗?他的功课何时让为师操心过?你又不是不知他天资过人,何必再问为师自取其辱?”
“……”果然。
说罢又和缓了语气,语重心长道:“遇儿啊,为师一生就你们两个徒弟。我本不精于奇门遁甲,为师主修的是剑道,一身本事倾授于你,若是纵横剑术在你这失传了,我就……”
李遇与黎崇两人支着耳朵,等了半天下文,也没听师父就出来。
实在放不出任何狠话的风渠君将桌子一拍,他俩跟着吓得一激灵:“反正就是如此!”
两个徒弟,两脸不明所以。
风渠君似是觉得面上挂不住,清清嗓子:“还有般云步,轻功你俩可得好好练,保命最紧要!”
说起这个李遇又自信起来:“师父您放心,轻功简单许多,徒儿已小有所成。”
“嗯,好。”风渠君点点头,抿了口茶。
李遇觉得师父本就不真的气消了大半,遂见状眼珠一转,趴在桌子上腻歪道:“师父,徒儿有个疑问好久了,一直没好意思问师父。明日即将远行,还望师父解惑。”
风渠君放下茶杯,随意道:“问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