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能再熬几个冬天。
这家奴性子生得这么呆板,一被责骂殴打就只会磕头,这两人觉得无趣。但觊觎的是给别人都不要的废物,中伤了他们的面子,心里很不爽。不管这家奴有没有看出什么,都不打算给好果子吃。
两对褐眼珠鼓溜转了一圈后,彼此对视上了,然后齐齐转到了那结冰的湖水,他们达成了共识。
干脆把这阉奴丢进湖里,看看这死人跟外面惨状暴尸的死人是不是一样的。
油腻腻的大手拖拽起了乔木的衣领,布料脆弱得被破开一个大口,衣口散开,他们粗蛮地将还在磕头的人提了起来。
乔木以为两人贼心不死,知道求饶是没有用的,就想挣扎,结果被一把推搡进了冰冷的湖水之中。
东南一隅的气候固然寒冷,湖面也结了煞有介事的冰层,但不稳固。人的身体重重砸下后,就很明显听到了冰痕破裂的声音。
无限延展后,底下的浮冰彻底裂开,四散逃走,彻骨的冰水贴上肌肤。最开始产生了火烧一样的痛感,后面骨头才慢慢品出那绵延针扎的痛苦。
生来贱命如草芥,苦塘千尺知冰寒。
乔木耳鼻处灌进来陈腐已久的死水,腥气冲天。她反应迟钝地胡乱划拉两下,连救命都喊不出口,衣裳泡了水沉重不堪,将人锁住难挣,耳边传来刺耳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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