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怕朕?”赫连烬微凉的手掌覆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然后慢慢移到脆弱的脖颈。
吹弹可破的肌肤瞬间泛起一片潮红。
云济楚感受到他掌心慢慢变热,从她温热的脖颈汲取热量,她的心却越来越凉。
伴君如伴虎。
这句话她听过无数遍,可如今才明白是何意味。
“阿楚,你不认识朕了。”声调平平,似是赫连烬自言自语。
当然不认识,她认识的那个赫连烬满腹诗书,温文尔雅,是个翩翩君子。
可眼前这个赫连烬死气沉沉,脾气阴晴不定,杀人不眨眼。
这根本不是恋爱游戏,是生存游戏。
她眼睛一闭,搂住赫连烬的脖子把人往下一带,然后视死如归地吻住赫连烬的唇。
甚至还比方才的赫连烬更进一步,她循着记忆中的经验,伸出舌撬开赫连烬的牙齿,十分大胆地进去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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