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都是老黄历啦!”

        旁边一个缺了颗门牙、眼神却透着精明的年轻水手嗤笑一声,插话道,显然也被的酒和话题吸引了。

        “去年冬天新上来的那个查尔斯国王那是个狠角色,听俘虏说,这个国王直接把国内的一个大贵族家族给连根拔了。

        船?炮?水手?全他妈姓了‘国王’的……现在那些船挂的都是鲸鱼弯刀旗,连船头雕的漂亮娘们儿船首像都换成了所谓海神的吊……呃……威严的脸。”

        年轻水手做了个鬼脸,引得周围几个水手发出压抑的低笑。

        刀疤脸瞪了他一眼,但也默认了。

        “邪门就邪门在这儿,以前米尼西亚的那些贵族船长,个个惜命得很,隔着老远打几炮意思意思就完事。

        现在可好,他们的新舰队打法跟疯狗似的,一个个都都不要命一样,前几天打仗,有一个人敢开着船直接冲进我们三艘船的夹缝里,左右两边的炮窗全开,‘轰轰轰’!那炮弹跟不要钱似的泼过来!

        我的亲娘嘞,那哪是海盗?

        那简直就是……就是骑着战马、举着骑枪朝你冲锋的重装骑士,只不过是漂在海上的!”

        老烟枪听得“目瞪口呆”,手里的酒杯都忘了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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