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像这种程度的议论确实不会引起什么关注,毕竟在巴黎比这更加劲爆的发言和事件那可是太多太多了,但是换一个地方可能就不一定了。

        一念至此,这位肚子日渐隆起的作家也是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自己的某部作品在俄国那边受到的待遇。

        大致来说就是他写了一部名为《一个剑术师的回忆录》的,在书中他以十二月党人的起义领袖为原型,描写青年贵族反抗专制统治的故事,在书中他借主人公痛斥尼古拉一世为“用绞刑架巩固王座的暴君。”

        在厌恶专制这一点,大仲马向来都是如此。

        只是不知道是经过了什么途径,总之那位尼古拉一世本人在读到译本后震怒,直接下令永久禁止他进入俄国。

        “这能吓的住谁?”

        大仲马的嘴巴咧了咧,再次在心中嘲笑道:“这类大人物往往都有这么一个特点,他怎么做都行,但就是不让人说出来!一说出来他就急得跳脚,有时候他屁股下面的那些人说不定比他还要急,这倒是比这位沙皇本人还要可悲。”

        至于接下来还敢不敢写这类?

        写!我写的就是这样的!我说不定还要光明正大的写!

        而既然想到这件事了,大仲马也难免就想到了自己最近老听到的一个关于一位俄国作家的传闻,尽管心里面依旧是不屑一顾,但出于看笑话的心态和恰好走到了专业室附近,想到了这点的大仲马干脆就进去找了找。

        只不过这一找,有件事确实让大仲马吃了一惊,那就是那位不知名的俄国作家的作品,竟然一来巴黎就直接刊登在了《两世界评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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