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巴黎,一个如同浪漫主义一样,崇高且荒诞的地方。
而在这样的天气,风流成性的大仲马或许本应是跟自己的某位情妇依偎在在一起,但他确实因为某件事情要出门一趟,既然出了门,那他自然也不介意在这个报刊发行的日子,顺便路过一下某些地方,然后欣赏自己的成功。
在这样的一段路上,他也难免会碰到巴黎一到冬天就会多起来的流浪者,面对这些人,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格外慷慨大方的大仲马也并不吝惜自己的钱财,一把把的钱就这样施舍了出去,直至口袋空空。
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就像他自己常说的那样:“谁向我要钱我都不拒绝,除了我的债主以外。”
甚至有一天有人为了筹款替一位执法员送葬,请他捐二十法郎,他干脆就是大手一挥:“拿四十去!”
但在给钱的同时,他也不忘讲个笑话:“葬他两个吧!”
正因如此,人们都这样看待他:“仲马很有魅力,可是他对什么事情都不正经。”
当然,对于这些评论,颇具豪侠气质的大仲马并不在意,而他的理想其实就像他最近正在连载一部名为《基督山伯爵》的长篇,那就是以基督山的方式慷慨施舍,把几百万家财抛出去,将所有的哀愁都变为欢乐。
正因如此,他面前的写字台上老是放着一只香槟酒杯,里面装满了金路易和埃局,在分发这些钱币的时候他连数都不数。
不过这些都是他在连载长篇之后的事情了,连载长篇的钱简直超乎他的想象。
而在大把大把撒钱的同时,他在看到巴黎某些地方的景象后也是忍不住自言自语了起来:“瞧瞧这些景象,那群婊子生的贵族们怎么总能把国家变成这幅样子?我看哪天革命迟早是要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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