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瞎想。”薛徵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

        薛瑛心安了下来。

        薛二小姐病了的这些时日,许多人想要登门探望,徐星涯来过一次,没成想薛徵不让一切外人探望薛瑛,怕打搅她养病。

        徐星涯有些气,他不想和薛徵起什么争执。

        小的时候,薛徵比他们都要大几岁,也早熟,他们几个同龄的孩子还在玩泥巴的时候,薛徵已经去国子监了,跟他们说不到一起去。

        薛徵在外求学的时候,薛瑛都是和徐星涯在一起的,她身子骨弱,又养得娇气,都是徐星涯背着她去学堂,他将表妹视作自己的妻子,所以愿意对她好,给她做牛做马都是他的福气,他喜欢哄薛瑛叫他哥哥,但薛瑛不乐意,她总说薛徵才是她的哥哥,只有有求于徐星涯的时候,才会扭扭捏捏地叫他一声“星涯哥哥”。

        一声而已,每次都能哄得徐星涯心甘情愿被她当狗使唤。

        后来薛徵归家,薛瑛只顾着黏她自己的亲生兄长,就不大和徐星涯这个表哥一起出去玩了。

        薛徵防他防得好像贼似的,生怕徐星涯将薛瑛拐走,可他只是薛瑛的兄长不是吗?凭什么管妹妹如何与别的男人接触。

        来了几次薛徵都不让人进,徐星涯又想她想得紧,只好做出翻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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