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陶略作沉吟,回复道:“殿下,臧旻虽有大败,然历任使匈奴中郎将、中山、太原太守,所在之处皆有美名,又临危受命担任扬州刺史,剿灭了在句章造反自号‘大将军’的会稽人许昭,其人还是可用的。”

        “况且有并北四营,也无需臧旻作战,他只要能治理地方安抚百姓即可。”

        刘辩微微颔首,臧旻相比他人的另一个优势是,他担任过太原郡守,而且那一任的政绩被评为上中,应当是能治理好太原郡的,采纳了刘陶的建议,道:“可,那五原郡的郡守空缺交由谁?”

        “殿下,臣有一门下弟子,在幽州与鲜卑、乌桓作战中稍有战功,其人因功拜涿县县令。”刘宽轻抚须髯,一旁的卢植双目微眯,面色突然就阴沉了下来,只听刘宽道,“此人出身辽西公孙氏,名为公孙瓒,字伯珪。”

        “卢师,孤若是没记错,那公孙伯珪好像是玄德和孤的师兄?”刘辩看着面色阴沉的卢植,试探性地问询道。

        古文学派巨擘的门人突然就成为了刘宽这个今文学派巨擘的弟子,卢植那阴沉的面色已然说明其中是有瓜可吃的。

        卢植冷笑着,周身都溢散着满满的负面情绪,道:“呵,当年老夫在缑氏山中讲授《左氏春秋》,偶尔有三两个不入流的豚犬子听讲也在所难免。”

        刘辩没有回应,而是转过头看向刘宽,刘陶、羊续、荀爽、蔡邕等人也都好奇地看向刘宽,显然是很愿意吃一个有关卢植的瓜。

        “呃,公孙伯珪曾在老夫门下学习了《欧阳尚书》和《京氏易》,傅南容(傅燮)、度河主簿魏齐卿(魏桀)、离石长王文都(王邑)皆为老夫门生,且一同进学。”

        刘宽也有些尴尬,他是真不知道公孙瓒曾经跟随卢植在缑氏山学习了《左氏春秋》的,眼下这情况,恐怕卢植是以为他跳脸输出嘲讽卢植连门人都笼络不住跳槽到他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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