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个人拜多位老师这件事是可以的,但不能是不同学派的。
古文学派的弟子学了古文经《左氏春秋》,然后又跑去投身今文学派学习了今文经《欧阳尚书》和《京氏易》,这算什么?
对于卢植而言,这就是背叛和弃明投暗!
这事说大不大,但说小还真不小,濮阳闿便是因为同时传授今古文两派经典而被打压多年。
刘宽开口解释道:“子干,老夫……老夫真没别的意思。”
卢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而后摇了摇头,颇为大度道:“公孙伯珪少时穷困,然性格张扬,喜华服,好斗鸡走狗,性奢靡,我恐怕他会闹出乱子。”
刘宽点了点头,这倒并非是卢植刻意抹黑公孙瓒,其实他也看得出这些问题。
只不过有钱了奢靡一点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只要不贪腐就行,娱乐生活方面只要不误事,也没必要过多干涉。
“那便以公孙瓒为五原郡太守,方才文饶提起的王文都,孤觉得也可以任用,以王邑为西河郡守。”
刘辩翻看着王邑的履历,本为离石长,被须卜骨都侯率部攻克离石。有从离石逃出的百姓说王邑被匈奴人砍了六刀倒在血泊中,朝廷都以为他蒙难了,为他家中发放了抚恤金,刘宽也为这个弟子而哀伤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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