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官丞依太子所言,将对应酒水一一奉上,看着这些被点名的臣子脸上或错愕或感动的神情,显然太子所言分毫不差。

        殿下您管这叫试言之?

        不过如果说这些与太子格外亲近,并时常参与太子府宴饮的群臣脸上是感动,那些从未参与过太子府宴饮的臣子们脸上的惊愕就更多是惊慌和惧怖了。

        前者自然是因为此举尽显宠信,即便这些信息也许并非太子留意所得,而是令内侍观察收集,但太子能如此流利道出,背后所下功夫可想而知。

        这般笼络人心的手段,古往今来鲜有人及。

        更何况是堂堂君王,怎能不让人感动?

        但后者眼中,太子殿下脸上那依旧温和的笑意,却宛如一柄扎在他们心头上的刀,心脏砰砰直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了。

        绣衣使者的耳目,竟连他们的府邸都渗透了?

        一念及此,这如何不令人惶恐万分!

        刘辩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众人反应,这正是他对某些朝臣的一次隐晦敲打。

        不要以为有扶持孤的功劳就可以居功自傲了,包括古文学派的这些个巨擘,孤能扶持你们上位,亦有能力重新扶立今文学派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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