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岁的田丰和二十九岁的沮授都是被举茂才后入朝担任议郎,前者甚至还弃官归乡数载,二人也都完全没有过外放为政一方的经验。
刘辩对于他们三人寄予的期望也远高于许多太子府府僚,因此刘辩希望他们得到足够的历练后再参与进朝廷的核心权力圈子。
而他们被外放的这三个郡国虽说处于中原的膏腴之地,但治理起来倒也并非那么容易。
前任济北相是汝南袁氏的袁遗,前任沛国相是汝南袁氏的袁忠,前任鲁国相则是配合张举、张纯谋反的陈蕃之子陈逸,恰好有三个空缺供三人外放。
既要清除袁氏遗毒,还要面对国中林立的世家豪门,担子可一点都不轻,同时沛国与陈国比邻而居,鲁国和济北国距离陈国也不远,也都要防备着那位陈王刘宠。
一张对刘宠布下的罗网已经布好,现在就看那刘宠能蛰伏到几时了。
他忍一年,刘辩就在一年后安排中军实战演练。
他忍两年,刘辩就在两年后安排中军实战演练。
他忍三年?
不好意思,孤和渴望建立功勋的将士们都忍不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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