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堂羞得满面通红,期期艾艾地道:“是我……是我错了。”

        徒单镒又道:“我的第一次上书,朝廷不纳,又马上第二次上书。我说,昌、横、抚三州,士民殷富,人皆勇健。三州牧监,更有战马近百万,绝不容有失。必须将这三州的人口和战马,全部内徙,免得为蒙古人所用。结果,你又是怎么说的?”

        梁堂更加羞赧,道:“当时我说,这是自损国土,绝不可行。”

        “现在看来,是你错了,还是我错了?”

        “是……是我错了。”

        徒单镒继续道:“还有,当初我不但派两万大军,来援中都。而且上书朝廷,东北地区的兵马绝不能再调一兵一卒了。留下这一万军,再给我调动东北州郡兵的全权,我能力保东京和上京不失。当时,你又是怎么说的?”

        梁堂道:“我说,东北留五千兵和一万兵,没多大区别。而且,东北苦寒。蒙古人贪恋中原的花花世界,未必去打东北。”

        “现在看来,是你错了?还是我错了?”

        “我错了!”

        中都的护城河都快四十里长了。

        当初铁木真率五万大军看住中都守军,是不可能围个针扎不透水泄不通的,只能防住城内大股敌军的出动。所以,这一年多来,中都城的消息一直和外界保持通畅,直到“百万大军围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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