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厉训斥过,警告过,但也说他会遮掩一二。现在,他怎么遮掩,这事按照新六卫的条例是要掉脑袋的。
他很想提醒朱慈炅,这些人虽然伸手了,但都是你朱慈炅的忠臣啊,人家跟着你流过血的,杀掉会不会让军中寒心?但他也不敢,只能弯腰下拜。
“臣遵旨!”
朱慈炅似乎一直在自我欣赏自己的书法,觉得自己功力大进。
“没什么其他事,你们退下吧。”
洪承畴和孙传庭对视一眼,犹犹豫豫的开口。
“皇上,天工院还有一件事。就是建奴使者已经关在南京马上两个月了,皇上不接见吗?”
朱慈炅抬起头,大眼睛明亮又闪烁。
“朕又没有亲政,见什么见?这事不应该是内阁处理吗?”
洪承畴吞咽了下口水。陈震亨胆大包天,答应金使,先把锦州吃到了嘴里,后续的事情全部推给文官。范景文借口权限不够,又推给了北京。
北京争论不休,黄立极非常想议和,但又不敢背负失土投降的骂名,只要他同意议和,历史必然把他和秦桧联系。黄立极把难题扔给南京,正好金使也想拜见朱慈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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