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炅最开始还是想见见的,但后来突然醒悟,你黄立极不想做秦桧,难道要我朱慈炅来做完颜构。朕又没亲政,见什么见,朕还这么小,容易被丑陋的建奴吓到,到时你们谁负责?

        于是,卡住了。洪歹极的使者没有人联络了,这坑苦了南京礼部的小小主事,他和胡贡民、多积礼一样一筹莫展。

        议和?永乐大帝的祖训在呢。“我朝国势之尊,超迈前古,其驭北虏西番南岛西洋诸夷,无汉之和亲,无唐之结盟,无宋之纳岁薄币,亦无兄弟敌国之礼。”

        这话太坑,被总结成了: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议和就是投降的代名词,沈阳等地本来就是大明领土,谁敢同意议和?

        建奴就是叛逆,在煌煌大明眼里连藩属的资格都没有,这还怎么议,同意朝贡不就变相认为金国是藩属,把东北割让了吗?

        朱慈炅溜到南京来已经严重违背祖训了,再答应割地,那怕是战略休整,那怕是他活着能威压史官。全民“硬骨头”的大明,野史也绝对要记他一笔的,野史可比正史牛逼。

        朱慈炅不上当,刘一燝更不会上当了,大家理智上都明白要休养,但没人拍板,这让天工院也非常为难。

        朱慈炅看着洪承畴便秘的表情,突然福至心灵。

        “打,要奉陪到底,要彻底的收复东北,要打败一切敌人。谈,大门也敞开。你们一定要重视,两个月不行就三个月,三个月不行就三年,三年不行就三十年。

        你们慢慢和谈吧,朕就不见了。朕相信,谈着谈着,所有问题都会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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