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坤想了下。

        “好像是在文渊阁,他们以为皇爷不在乎这件事,就没有送过来。奴婢顺路去拿。”

        朱慈炅点点头,他没想到上午刚刚跟孙承宗那老头发生冲突了,转头就又要叫人家。

        算了,相忍为国嘛,老人家的经验还是有用的,反正你那么大岁数了和我一个小孩有什么好计较的。

        朱慈炅又看向刘若愚。

        “郑芝龙从广东带回来的荔枝准备一点,让老家伙们也尝尝鲜。你看这海运开通后就是快,再也不用‘一骑红尘妃子笑’了。对了,记得安排海运司给北京母后那也送点。”

        礼部在宫外,来回还要好久,朱慈炅看了下天色,又对谭进吩咐。

        “晚膳叫御膳房多准备几个人,记住,是六个。不对,王铎和李世熊可能也会留下,八个。别再弄错了,那几个老头会背地里笑朕抠门的。”

        刘若愚和谭进都得令出门去安排了,朱慈炅突然有些无聊,他把小短腿蜷在御座上,大眼睛盯着梁上的回纹,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这御座如针毡,真的不好坐啊。

        取消科举,虽然是逐步取消,这道圣旨发出去,天下是何反应,朱慈炅完全没有把握。他已经故意让自己不去想这事了,落子无悔嘛,可一旦稍微空下来,思维就马上聚焦这事。

        担心、疑虑总让他感觉自己不够冷静,有些事情很可能没有考虑周全,完全是一种患得患失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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