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雅琴错愕的目光中,这笑容逐渐扩散开来,最终定格成一个完美的弧度,仿佛是在无声地宣告:你的一切表演,都不过是一场拙劣的闹剧。
“呵呵,”陈阳轻轻笑出了声,那笑声轻松写意,与苏雅琴的气急败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苏小姐,您这话说的,可就有点……酸了。”
他故意拖长了酸字的音调,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我花一百二十万买这宅子,是为了什么,这是我的自由,是我的私事。”陈阳摊了摊手,一副老子有钱,老子乐意的无赖表情,偏偏语气又很认真,“就像我刚才说的,有钱难买我乐意!”
“我陈阳就是钱多,就是土财主,就是愿意花一百二十万买个高兴,买个可能性,怎么了?”他的声音越来越有底气,“碍着您苏小姐什么事了?难不成,您还想替我管管账本?”
他这话,简直是把财大气粗写在了脸上,用最直接的方式,回击了苏雅琴关于他目的不纯的指责——我就是有钱,我乐意,你管不着!
陈阳继续说道:“说到底,苏小姐您不就是因为''听雨阁''没能拿下这宅子,心里不平衡吗?”他的笑容越发玩味,“败者的怨言,听起来总是格外刺耳呢。”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一阵窃笑声,显然陈阳这番话戳中了不少人的心思。苏雅琴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紧接着,陈阳话锋一转,眼神中透出一股强大的自信和锐气,直视着苏雅琴,一字一句地说道:“至于您说的,韩家自己人打不开,前辈高人也找不到……那又如何?”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他们打不开,不代表我陈阳也打不开!”
“难道因为前人失败过,后人就要永远放弃尝试吗?”陈阳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种哲学家般的深沉,“如果人人都这样想,那爱迪生就不会发明电灯,莱特兄弟就不会制造飞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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