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吧,反正于我等没有损失!”陈渊语气轻松,眼角的纹路往上扬起。
裴阎虎听了陈渊这话,觉得大有可能,点了点头。
他如今对自身定位清晰,知道陈渊行事自有章法,自己就不多问了。
“你办事自有用意,我就不多言了,对了,朝廷派来的那阉人经不住拷打,已经招了,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此人奉天子口谕而来,这份口谕的意思是让你发令,告诉天下人自己未有谋反之心,并愿意自此请罪进京,陛下会就此网开一面,从轻发落。”
陈渊听闻此言,眉毛微动,转过头来,冷笑一声,“倒没出我的意外!”
“为何不是圣旨,而是口谕,这里面可大有文章可作。”
“若我为天子,恐怕也会如此做。”
“你的意思,是陛下想平息此事,随后召你进京再找个由头杀你?”裴阎虎眉头一皱,丝毫没有管陈渊对当今天子口中的不敬,而是听出了陈渊的言外之意。
“杀与不杀,全凭咱们这位陛下一念!”陈渊脸上没有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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