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我愿不愿意安安静静地当个臣子,调个官职什么的,反正蜀地是别想回来了。”
“帝王心思难测,恐怕最后还是想办法灭掉苗头!”
陈渊说这些毫无负担,要说他一个穿越者,忠心于一个见都没见过的天子,那纯粹是扯淡。
他只忠于自身伟力。
对于这份口谕,他能看出不少东西。
“妈的!”裴阎虎咬着牙齿,脸上青筋滚动,啐了一口。
“呵呵,老大人不必上火,这本就在意料之中,什么口谕,不过是全凭那阉人一张嘴,现在这话该怎么说,可由不得他了。”
陈渊对此事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接着他神色稍微正色,眼神往下一斜,“关于那位徐少卿和巡天司的副监察使,从这阉人嘴里可撬出了什么?”
其实,他打伤那掌灯使,让手下带下去,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从这阉人嘴里确认其他二人的话有几分可信。
“他们三人有各自的任务,互相之间也不通气。这阉人只知道巡天司来人,主要是想要从咱们手中要回一批在押的天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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