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芜意味深长:“我若是郎君,现在就去书房院外候着,等待时机。”
黑衣人微微眯眼:“你想用孙景做文章?孙昭毕竟是一地节度使,未必会让你如愿。”
崔芜哂笑:“谁要跟姓孙的谈条件了?”
黑衣人凝眸看来。
只见崔芜笑意欢悦,从案上端过烧了大半的烛台,随手甩上床榻。烛火舔舐着纱幔与蜀锦被褥,方才锦绣丛生的罗汉床,转瞬烧成了滚滚熔炉。
黑衣人愕然:“你做什么?”
崔芜弯落眉眼。
那一刻,压抑许久的隐忍阴霾一扫而空,她扬眉轻笑,艳色迫人目光犀利:“要紧的不是我做什么,而是郎君该做什么。”
“只要有人将孙二郎君身陷火场的消息散播出去,府中守卫不敢不救。而巧的是,那间书房离这儿近得很,赶来不过半盏茶功夫。”
“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她抱胸倚着墙角,身后烈火几能烧化眼球,那样熊熊烈烈的光映照在她侧脸上,却不能让那女子眼神变热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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