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的能量烙印在不断与样本的微弱共鸣和排斥中,缓慢地成长、适应。她开始能更清晰地感知到周围人员的情绪波动——研究人员的好奇与焦虑,守卫的警惕与一丝厌倦,甚至偶尔能捕捉到路过走廊外其他被隔离者的恐惧或麻木。
这种感知并非读心,而更像是一种对生命能量和情绪辐射的直觉性接收。这能力让她更加不安,也让她更加小心地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
一天晚上,就在她结束实验返回房间后不久,房门无声地滑开了。
站在门外的不是往常送餐的队员,而是杨振宁本人。她手里没有拿电子记事板,只是静静地看着林菲。
“跟我来。”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保持安静。”
林菲心中警铃大作,但表面上保持镇定,跟了上去。
杨振宁没有带她去实验室或审讯室,而是走向了走廊更深处的、她从未被允许进入的区域。这里的守卫更加森严,需要经过多道虹膜和DNA验证的闸门。
空气中的消毒水味更加浓重,还夹杂着一种……极淡的、类似Sector-03里那种幽影结晶的能量残留气息?虽然微弱,但林菲体内的能量烙印立刻产生了反应,微微发热。
最终,她们停在一扇厚重的、看起来像是银行金库门的隔离舱前。舱门上有一个小小的观察窗。
杨振宁没有输入密码,只是指了指那个观察窗,示意林菲自己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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