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能在阳侯府挖狗洞的少年,一个能看出信鸽往返规律的人,一个原本险些冻死,短短时间却聚起一群乞人的少年……
怎么可能只是恰巧晕倒,像他的外表那般单纯无辜呢?
她本来不计较,是因为饮花已经惩罚过他的唐突。
可是现在,她要生气了。
她不知道这股突然袭来的怒意从何而来,只觉得眼前这少年,一点儿也不该有一双这般乌黑湿润的眼睛,更不该让她想起她的小狗扶慈。
“那日,你是故意将木牌缠到我裙子上的,是也不是?”
“你真卑鄙。”
风停了片刻——
“周小娘子,我为人卑鄙,那你做偷儿偷人鸽子,又算什么?”
“……”
风雪再起,正午的冬阳同时照亮两张漂亮又稚嫩的面孔。少年卑鄙了许多年,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连院墙里鸽子们扑簌簌的振翅声,听起来也有些忙乱。他害怕这种感觉,下意识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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